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下)_沙发上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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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下)

  〔片断五〕:我双手被缚,遭一群男人挟持着,蹒跚跌撞、被推进一个昏暗的石砌房间。

  不、与其说是“房间”,不如叫“刑堂”吧,我心中恐惧地想。

  等到两盏火把照亮雕满花纹、塑像的石壁,和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石台,彷佛是某文明古国的宗教、或祭祠用的神坛;再一看自己全身赤裸、仅披覆一条无袖、开襟薄纱白袍边上所绣的蛇形图案,才更惶恐地猜测我可能已被作为祭奉神祗的牺牲;不但身体将遭受“刑罚”般的处置,最后还要被宰割、剐剖,挖出仍然活生生跳动血淋淋的心脏,献给天神。

  我喉咙发紧,声音都喊不出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到台边、悬空横躺地架起;然后徐徐放下、放进石台平顶刻陷成一个十字人形的凹槽……然后将我被缚的双手解了、往两旁拉开,以宝石嵌镶的皮带扣锁肘弯、使手臂无法动弹……“不、不~!……”我心中虽然呐喊、却喊不出声音。因为我整个身体已被不知何种药物注入,亳无挣扎或抵抗能力;只柔软、依顺地任由摆布。

  我两只脚踝各被扣上一个金炼连接的皮环,两腿并拢置于石台中央一个人宽的槽中;臀部及腿侧贴触着坚硬的石台,和凹槽陷下的曲线,它冷冰冰的感觉,令我不寒而栗、微微颤抖。

  彷佛我一切的感觉全在他们预料之中,两个头戴羽冠的年轻祭师助手开始将不知名、半透明略为温热的液体,缓缓倾入石槽,形成环绕着我约两指深的弯沟浅潭;滑溜溜的浆液渗透了薄纱、浸渍肌肤,顿时使我周身获得乳浴般的舒解。

  我顾不得黏贴住身躯的纱质白袍已湿得透明、呈显出底下所覆的肉体,开始蠕动起来,感觉在石槽中摩擦所产生的刺激令我逐渐燥热……同时因为知道有那么多男人都盯着我瞧,而无比羞耻、不敢睁开眼睛;并且压抑愈发急促的呼吸,抿紧嘴唇、不让哼出声来。

  直到感觉有两只手缓缓掀开纱襟,湿滑溜溜的手指在我裸出的乳房、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揉捏,令奶头自动挺硬、耸立起来,接受挑逗般的捻弄……我才睁开眼睛,从添了好几只火把照射的光茫中,看见两个身穿鲜黄、大红祭袍、头顶白色高帽,像是主教、还是祭师模样的魁武男子,目光炯炯地朝我胸前直瞪;而他们沾满润滑乳液的四只手,也愈来愈放肆地抚遍我的胸口、肚子,更朝小腹下方游去!……

  我终于忍唆不住,身躯向上弓起、同时哼出哀声:“啊~~,不~!……”

  迷惘地仰望两名面挂微笑、点头不语的祭师,从他们暧昧、淫邪的目光中我彷佛听见回答:“其实你的感觉我们都知道,乖乖接受处置吧!”

  让两个男人看穿身子里最私密的感觉,强烈的羞耻油然而生、面颊犹似火烧,只能含泪闭上眼睛、体会肉体所承受的刺激……而当敏锐的屄肉唇被手指拨开,阴核肉蒂遭灵活的挑逗立刻肿胀、硬挺,我难以控制地向上抬起阴阜时,泪水也如开闸般滚了出来。

  “嗯,……还是剃掉毛的肉屄反应强烈得多!”

  “是啊、是啊!”

  祭师不带感情的交谈彷佛研究着某种手术技巧,听在耳中令我更充满羞惭、左右、左右不停摇头。心中狂喊:“天哪!……连毛都剃了,那我屄里里外外一层层的肉折、肉缝,跟那颗一定鼓得好肿好肿的豆豆,岂不更无遮掩、被他们清清楚楚看尽了吗!?”

  我两腿发抖、直颤,想努力夹紧、不让人瞧,但同时却禁不住它几乎要自动向外打开、好接受更多、更刺激的手指动作……

  幸好,一名祭师以双手将我两膝紧紧推夹、用力压在石槽中无法分开,使我免除矛盾的折磨,依顺地接受这个姿势。然而那只不过是暂时的徙然罢了……因为继之而来的,是自脸颊上方火把耀眼光茫中徐徐落下的一条东西,令我心惊胆破,吓掉魂的一条不停挣扎蠕动的鳗蛇!……

  一条活生生、没长眼睛的怪物!

  灰中带红、半透明的无鳞软皮里住鸡巴一样粗的蛇身,随着它不停扭动时而打折起皱、时而紧绷发亮;从被利刀划开般、僵死不动的腥红嘴缝中吐出的黑色舌信更加添了无比恐布!……使我刹那间喉咙紧缩、几乎窒息而晕眩。

  我惊惶、疯狂地闪避,企图摇头猛甩,却被祭师助手夹住、丝毫不能动弹;只有紧闭双眼,任那软皮无鳞怪物湿凉的头滚触面颊,滑至鼻上、嘴角、唇边时,禁不住全身发麻、颤抖。然而也正因为全身颤抖,两腿并夹的胯间反而更敏锐感受祭师肏入、嵌进屄缝隙的手指,阵阵搓擦、压迫我的花蕾肉蒂,送上如遭电击的锥心刺激……

  “啊!……不、不~”我张嘴惊呼,声音还没出完,怪物的头已窜入口中!“啊,完了、完了!。我完了!……”

  嘴里塞满怪物的头蠕动、挣扎得更烈,然而它阵阵挺入、连连抽送的动作竟那么熟悉,几乎像一只男人要我吮吸的鸡巴,令我不由得产生性感……

  更难以置信的,是极度恐惧和性感交集的脑海,却想到若与自己将遭酷刑,最后还会被当作祭神牲物挖出心脏、器官而送命,此刻所受的处置也就无可比拟、微不足道了!……至少,我的身体还完整,还没有被割裂、剖切、挖开、痛到至死;我的毛发、四肢、肌肤仍未遭斩断、流血、损伤;不过只是肉体被摆布成屈辱的姿势、任人肆意把玩;洞屄被异物侵入、塞满抽肏;和我半辈子以来,与不知多少男人幽会、通奸时的淫行并没有多大差别!……“不,……不!这不是我想的,绝不可能是我的想法!这是可怕的祭师一面处置我,一面以如炬的眼神慑入我脑中、告诉我的话!……”天哪!…可是我的嘴、被怪物舌头舔进喉咙里的口腔,却更火热、迫切地要含一根鸡巴,嘴唇发骚、吮吸鸡巴了啊!……“天哪、天哪!我不要脸、真不要脸死了!。我……”

  祭师淫笑着从我口里拖出鳗形怪物,摇甩盲眼的蛇头,将沾满的唾液滴洒在我颊上、嘴边,然后让那舌信漫游舔噬……同时以判官似的目光射入我眼中:“对,快承认吧!承认你的淫荡、接受处置吧!”

  “Yes,Yes!……我是淫荡的女人。该受处置的!”

  其实我并没有喊出这种话,也知道他不用讲出声来,我就能听见他的意思。因为每个围在祭坛石台边的男人,早已经由超自然的灵界魔法,与人脑直接沟通,不必再靠语言了!……

  “啊、啊~Mmmmnnn!…Mmm、mnnnn!……”

  鳗形怪物再度窜入我大张的口中,我急忙嘴唇一合,紧紧匝上无鳞的软皮、含住鸡巴般的条状身躯,迅速用力吮吸,同时拚命张开喉咙的肌肉,让状如阴茎龟头的盲眼嘴脸蠕进食道,一寸寸穿入身子、将五脏六腑柔软的肉管塞得满满、绷得撑胀无比!……让它的挣扎、蠕动导致我的身躯也在祭坛上同样扭动;不能自禁地要将两腿大大分张,双膝折弯、曲到整个屄向上暴露呈出,渴望另一根条形巨棍戳进自己底下的洞屄……

  然而,像无数个恶梦般,我饥渴、空虚无比的阴道总得不到实实在在的填满;就像我一辈子憧景、晌往的浪漫爱情,始终不降临我的身上,心中永远留了个巨大窟窿似的空虚、无比空虚、不完整的心一样。

  纵使呼天呐喊、哀声恳求:“让我满足、求你们让我满足嘛!……”却依然得不到!……而永远、永远盼望、焦急、迫切地盼望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彷佛听见我心里的呐喊,祭师对一名围观的男人道:“可以给她了!”

  被鳗蛇状的怪物插在口中,我仰着头、看不见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他将会有什么举动、会给我什么东西?但内心已像作梦一样,希求他给我最渴望、最需要的安慰:一根能与我作爱的鸡巴,能填满我无限空虚的鸡巴啊!

  我并拢的两腿被人抬起、推往胸前,成为双膝折曲、两脚向上直指的姿势。但因为足踝仍为金炼串住的皮环扣锁、未能张开,只感觉整个臀部后方悬空掀离了祭台,而我阴毛已被刮得精光、什么可以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私处,也必定毫无遮掩地暴陈在他们眼前!“天哪,别看我。羞死人的私处吧!……快把鸡巴。肏进去算了!”

  愈是急切,等待的煎熬愈令我难忍;不自觉地膝头用力向外摊开,想把两条大腿分张到极限,好让东西进入;但链子长度有限,脚踝只能张到某个程度,就将它扯直、不能再分了!

  火把往我下体移去,将一股冷风夹带的热息从略张的大腿间袭来,吹过裸露的胸膊,直到下巴、颈子,我才由唇边流淌下来的唾液醒悟到自己仍然含着那条怪物如蛇的身体,而同时强烈渴望被一根粗长巨物贯穿身体、从嘴巴直达阴道,使我整个人成为紧紧套住它的肉膜、管子;成为盛装精液的容器!“啊~!……我简直是,无可救药到极点,被人用如此残酷方式对待,居然还会渴望作爱;而念头中的作爱,那是作爱!?明明是将自己想成专供男人肆意把玩、狎弄的器物啊!……”不、不!我绝不能这样沉沦下去;可是有谁?又有谁能救我呢?“一个硕大无比、滑溜溜、圆圆的东西已经抵在我的屄口,往我身子里顶压、挺进,虽然无法看见,但我想必是龟头无疑!……心中狂喊:“啊!。啊~!”

  不自主用力分张大腿,渴望已极地期待“鸡巴”肏入:“肏我、肏我吧!”

  但是我却看见了自己,湿透的白袍尽敞、躺在熊熊火把照耀的祭坛石台上,手臂被皮带捆锁、十字张开,两腿岔分、朝天指向,双踝所扯直的闪闪金炼,由一个年轻的祭师拉住,使臀部悬空抬起、尽呈整个无毛的私处……

  插在口中的那条蛇形怪物,不知何时已被抽走,留下大大张圆空虚的嘴,和迷惘失神地瞧着火把、目光涣散的两眼……白中透红的脸颊为液体淋得尽湿,而围绕祭坛石台十几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全都念念有词、齐声吟着不知名的颂唱?经文?个个眼睛专注头戴南美洲印加古国王冠的男人,两手握住一只灰白灰白、似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对象,它覆着晶莹乳液、闪闪发光圆柱形的一端,正顶在双腿中央赤裸无毛的肉唇缝中,徐徐轻压……

  我听见自己伴随众人颂唱的节奏,张口阵阵呻吟,交织虔诚、痛苦、和快乐的呻吟:“啊,啊~~!……啊,啊~哦~~!……啊~~~啊哦~!……”

  当对象的圆头缓缓肏入洞屄时,吟声愈来愈高,也愈来愈激烈而撩亮,终于成为连续抑扬的尖啼,像作爱中进入蚀骨销魂境界的呼唤;随着乳白色圆柱顺利抽肏的节奏逐渐加快、开始强而有力迅速刺戳,雪白的小腹痉挛般起伏、胸膊的小乳阵阵抖弹……

  肘弯被镶宝石的皮带锁扣,两手向外、向上不停乱抓,却因总是紧握成空,只能坠回石槽、反手巴住祭坛边缘;使力挺弯上身、接受柱茎的连连捣动……“啊、啊、啊~~!。啊、啊、啊~~!!……”

  尖呼声愈提愈高,彷若疯狂中的惨叫。但我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正是作爱时即将抵达高潮的嚎啼、滨临绝顶极乐的淫荡声浪!

  石台端的祭师助手将我的头托起,让我睁眼瞧见自己分张的大腿中央、寸毛不生高高隆起的屄肉阜,被那乳白圆柱形巨棒肏入的情状……

  它迅速刺进、抽出,几近模糊地令我看不清;但却刹时发现“主教”双手并没有握住它的茎身,而是一边一个“主教”,握着圆柱两旁如剑柄的把手,同时抬着圆柱在我阴屄中推送、抽出!……

  原来我正不可思议地被两个男人,以巨形异物奸淫啊!!

  而那个异物、淋满我爱液的圆柱,又那是什么“鸡巴”?什么“假鸡巴”?

  它,原来……是个十字架!

  是大理石刻成挂着被钉十字架上,流着宝血为人赎罪的救世主、耶稣基督!而十字架不在耶路撒冷,它肏在我的屄里!……而躺在祭坛石台十字架形凹槽里的我,也正承受着即将升天、死去又将活来的命运吗!?“天哪!…OhmyGod,上帝!。告诉我、告诉我!……”即使我会死去,我会死在爱的怀抱中吗?。还是永远都无法解脱、得救!“将永远挂在情欲的十字架上!?

  Dr.强斯顿,亲爱的Dr.,布鲁斯: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布鲁斯?你知道吗?认识你以来,我从来没叫过你布鲁斯的名字耶!……就像你,也一直称我为张太太,从不叫我小青、或英文名字:金柏莉一样。

  但是在梦中,我每次遇见你时,心里总会不由自主地喊出:“布鲁斯!”,而不是你的姓:强斯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我的心中,布鲁斯是个好有男性气魄的名字,如果我那样子喊你,会感觉你更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男人,那,我身为东方女子,长得又这么纤巧、瘦弱,在你身旁,就像一只依人小鸟,更需要你的疼爱与保护,所以……

  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什么?反正,在梦里,我经常好想你、好想你;想被你紧紧搂住、亲我、跟我作爱,作到我心里好温馨、好感动,感动得要死、流出快乐的眼泪,在你底下整个人都几乎溶化,同时感觉你热情无比的鸡巴还嫌爱我爱得不够,还一直肏、一直肏,肏到我欲仙欲死的飞天、升华!

  可是老天偏偏不如我愿,梦中很少让我遇见你,更别说亲热、作爱了……

  而恰恰相反,我作的那些恶梦,总是有一大群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对我人格极尽侮辱不说,更经常违背我的意愿,强暴、奸污我……

  像上面记录的几节恶梦片断……

  他们不但使用变态的手法,将我身体挑逗到无比亢奋之后,却不让获得解脱、满足,而受尽欲火的煎熬与折磨;还更以残酷作贱、玩弄的方式对待我的身体和心灵……结果,久而久之令我长期沮丧,几乎神经都快要失常,而精神衰弱,忧郁症、郁燥症、甚至可能是人格分裂的种种病状也随之而来!……

  所以,找你作心理分析、为我精神治疗,的确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因为自从到诊所看了你以后,我才发现:或许上面所讲的,只是一种轻微的情绪失衡、和生活上需要调整的提醒,要我予以注意,并加强心理方面的建设,才能使自己维持快乐的心情,面对生活、及处理人生未来的许多事情吧!?

  这些日子来,我经常思考了又再思考你对我说过的话、和给我的建议;觉得只要按照你所指示去做,调整自己的观念、想法及行为,一定能有可观的改进;使我即使遇到困难,也有充份的信心去面对。

  所以,在返台与丈夫家人见面、然后渡假旅游临行之前,将最近所作的思考与梦寐记录下来,也藉此对你表达内心衷的感激,是我写这封的主要目的。

  希望在旅途上,我可以经由所见所闻、和自身的行为,进一步亲身体会真接的感受;在追求、与自我发现的过程中,可以更深一层了解自己;同时享受真正自由的快乐。

  Dr.强斯顿,布鲁斯,你会祝福我吗?也祝你有个愉快的暑期。

  爱你的杨小青PS.返回加州以后,我一定会很快与你连络。

  手中持的这封长信,已读过不知多少遍。可还是忍不住拿出来、一读再读。虽然我一面看信、一面打过不知多少次手枪,在自慰的刺激中寻求发泄;但我的心始终无法解脱、放得开。

  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对我的“病人”杨小青已经有解不开、忘不了的情结。即使她爽了近三个月的“约”,讲好与我连络、却一直音讯全无,我还是不能像对其它中止“治疗”的病人一样、亳不在意,甚至感觉她回到加州,故意失约,在我心中造成失望、带来痛苦。

  但是从更进一层、更复杂一点的角度观察,反而就能悟到,我对杨小青所持的感情,并非一般男女间的恋爱,也不是所谓的“单相思”,而是一种基于对她有了深入了解后,产生的自我浪漫式的暇思;而感情本身,却欠缺我与她对这个“关系”的共识,也亳无任何相互的许诺,所以并不成其为互动中的男女感情。

  充其量只能说是:部分是彼此交个“好朋友”的认识、一部分则是共同分享“性心理”与“性行为”乐趣的伴侣;再加上一片颇为“浪漫色彩”的渲染,和医师/病人间不可避免的亲密,才使它状况逐渐复杂起来。

  这么一想、想通了,我的困惑也就迎刃而解、不再烦恼了。

  可见得,虽然自己是个心理医师,也得自我分析一下,才能想通、看开呀!

  于是,不管杨小青会不会再与我连络,会不会再找我继续“分析、治疗”;我都可以从既有的、对她的认识和了了之中,取得若干回味式的享受,从记忆里找到不少乐趣……

  尽管它充满虚幻、不实的暇思与想象,但因为杨小青是一个风姿、韵味+足,也非常令我喜欢的女人,即使要花不少时间与工夫来研究、探讨,我仍然感觉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

  尤其,她返回加州,近三个月不与我连络,却在年终将届寄来这么一大包的“自白第14~23篇”,几乎让我边读、边身历其境地目睹、听见、感觉到她;感觉她诱人的身躯,令人忍不住疼爱的模样,和极度性感的思想、气质与心灵。

  真希望很快就能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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